第646章 审牌位,招魂用法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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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646章 审牌位,招魂用法

    老旧的山村祠堂外面,一大群人正在飞速靠近。

    一个中年人,速度最快,走进来之后,看到祠堂院子中正,那一堆燃烧的牌位,眼睛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,心态瞬间炸裂。

    「金三爷……这……这……」

    几人刚想上前,就见盯着牌位嘀嘀咕咕,不知道说什麽的老金,豁然抬起头,目光冷冽的扫过,那几人顿时不敢上前。

    老金继续低下头,对着那堆牌位嘀嘀咕咕。

    「咱们这一代,已经非常宽容了,有人嘴上不把门,马尿喝多了,自己吹牛逼到最后,自己都信了,也没被怎麽样。

    要去赚钱,也都没拦着,早些年捞金可都捞了不少,有些还在部门里待着。

    脸上贴金可以,屁股上贴金,不太过分的话,也都能容忍,面子都给足了。

    放嘴炮到要把紫禁城要回去,大家也就看个乐子。

    放到当年,咱们这一脉的诸位长辈,您们有谁敢在活着的时候这麽放肆的?

    有麽?

    只要有一个敢这麽放肆,还没去慎刑司雅间包吃包住,你们就当我现在在放屁。

    容我说句放肆点的话,要不是我爹打拼了一辈子,我打拼了前半辈子,你们的牌位都别想摆在这。

    我爹晚年,看着同时代的同族同姓同乡,都一个个死去,也不知是谁给他吹了风。

    他老人家才舍了脸皮,去找人问了问,这才准许了设下祠堂。

    总算是让根儿没彻底断了。

    你们当时就在琢磨着利用我爹了是吧?

    今儿我能来,争取了三天时间,就基本等于为你们耗尽了我攒下的功绩。

    我那小孙子,多正的人,本来还能受我馀荫,以后说不定就能去当个清流文化人。

    狗日的,现在受某些杂碎牵累,我自己都拉不下脸了。

    回头就从我孙子辈开始改姓,踏马的,晦气!」

    老金越说就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,眼神都变得凶狠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爹当年干革命,玩命起来,那叫个狠。

    他受他爹自小薰陶,偷偷改了年龄,十几岁就去边疆干架。

    最大遗憾就是没早生些年,要不然的话,还能去干罗宾的鬼子。

    再后来去战场上,好几次都险些再也回不来了。

    等到战争结束,他便在烈阳部最困难的时候,跟着烈阳部干。

    又是继续玩命,凭藉战场上积攒的煞气和狠劲,以凡人之身,乾死过厉鬼。

    哪怕那时候的灵气复苏进度低,厉鬼远没有现在这麽厉害,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
    后面年纪大了,练武本身也没天赋,陈旧伤也多,就退休颐养天年了。

    平日里都不在乎能不能多活几年,现在哪里会怕事。

    他也没刻意压低声音,骂骂咧咧,周围的人也没人敢来阻拦。

    后面又来的几个老人,听到老金的话,一个个看着那些燃烧的牌位,面色发黑,却也没人敢真的去阻拦。

    谁都知道,老金敢这麽干,肯定是发生什麽天大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老金也的确没说错,他们这一脉的祠堂,能存在,真就是因为老金和老老金。

    尤其是老老金,那苦是吃大发了,最后也没过几天好日子。

    老金一脸凶相,眼神狠厉,骂骂咧咧了半晌之后,看着地上燃烧的那堆牌位,拿着个棍子扒拉了一下。

    然后继续骂,骂了十几分钟之后,老金忽然站起身,去不远处拎来一桶水,直接浇在了火上。

    然后他一言不发,将烧得焦黑的牌位都扒拉开。

    他拿起其中一块焦黑的牌位,牌位的一小半已经烧没了,他拿手抹了抹牌位,看到上面的模糊的字迹。

    「七叔啊,您这生前没犯过什麽大错,也没干过什麽人事,但好在最后大义不糊涂,硬气了一次,为国捐躯了,您摆在这,我也没什麽意见。

    看来您老还是要脸的,名字都马上给烧没了,看来我要问的事,跟您老没啥关系。

    回头给您烧俩鸟笼子,您老继续玩儿。」

    老金将牌位放到一边的桌子上,继续拿起第二个牌位。

    「哟,这是六大爷吧,看这牌位烧的,可真自然,怕是死的瞑目,早就安息了,那我要问的事,八成跟六大爷也没关系。」

    祠堂外面围了一群人,门口几个老头,还有几个现在管理宗族日常的中年人,此刻也都明白老金这是要干什麽,为什麽要烧牌位。

    因为要问的事情,绕不开这些死人,而且问活人,效率太低了,活人还会扯谎,扯谎还不太好辨别。

    老金拿起另外一个烧的焦黑的牌位,看了好半晌,然后嘿嘿冷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「二大爷啊,您这烧的咋这麽别扭呢。

    生前就别别扭扭,喝大了就吹牛逼,要是前朝还在,你还有可能当个王爷。

    怎麽?生前没当上,没赶上您的好时代,死了也惦记着?

    那你忘了,您老的坟头在哪,我可是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回头就给您老挖出来,垫在咱村儿学校的茅房下面。

    让咱们村儿里好孩子们,给您浇点童子尿去去邪气。

    我敢说,就一定敢做。

    欺师灭祖的事,我又不是没干过。」

    老金将一个个牌位都仔细看了看,明明字都烧没的牌位,他能认出来是谁的牌位。

    他一一分辨之后,最后将牌位分成了四堆。

    一波是应该早升天彻底安息。

    第二是死后尚未彻底消散,但是应该完全不知道老金要问什麽,而且要脸,被老金骂的自惭形秽。

    第三就是可能知道点什麽,但是应该没参与进去过。

    第四堆,只有俩牌位,老金判断这俩绝对是知道他要问什麽,而且大概率有参与。

    总共半个小时,就完成了初步的辨别,可比找人来问的效率高太多了。

    老金也不想浪费时间,总部长只给了三天时间,三天之后,他处理不好,那麽,这事最后会怎麽样,总部长可能都做不了主了。

    老金给处理完,一直沉着脸的一个老头,这才走上前。

    「金老三,你到底想要干什麽?」

    「干什麽?你只需要知道,我烧了这些牌位,过几天,他们都还得夸我干得漂亮。

    现在你们可以去查了,从刚才开始,村子里,都有谁给外面的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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